阿影_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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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麦我】相爱相杀30题。(三)

想了想还是先更了吧,虽然只有5题,还有9题没写,暂时没有脑洞了_(:з)∠)_下一次更这篇就全部更完吧。

没有按顺序放文,懒得调换了233

13.模拟恋爱

        麦克雷“咣”的一声重重将喝光了的啤酒杯往吧台上搁,发出的巨响让周围的人都用惊疑不定的目光看向他。
        “他妈的我受够了。”他扭过头看迈克尔,“太拙劣了,你们的演技烂得就像……我都找不到形容词!”
        “嘿,老兄你在说什么?”迈克尔一脸看神经病的模样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说,你的演技太烂了,别人一看就知道你们根本不是一对。你们组织已经没人了吗?”麦克雷毫不吝惜地表达他的鄙夷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怎么就不是一对了?你给我说清楚,该死的蠢牛仔。”迈克尔是个脾气暴躁的主儿,当即就拍桌怒视他。
        我向酒保招了招手,添满一杯苦艾酒,边喝边看戏,我突然觉得没有瓜子当真是可惜。
        麦克雷偏了偏身子,说:“从你们进来开始,就不断有人来搭讪你的‘女友’,而你既没有表现出不满,更没有进行阻止,这不是身为男友该有的反应。还有氛围,她显然在努力营造,但你一直在破坏。更重要的是眼神,你的眼里根本没有一丝爱意。你们不会是今晚才认识的吧?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关你屁事,我们就是这么相处的,你他妈管得着吗?”迈克尔的嘴一如既往蠢得让人捂脸,而麦克雷表情剧烈变化,他的暴脾气显然也要被激出来了。
       “那你打算怎么办,影帝先生?”我适时阻止了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,越过迈克尔看向已经跳下高脚凳蓄势待发的麦克雷。
       “如你所愿,教教这头满嘴喷粪的蠢猪如何扮演一个男友。”麦克雷走了几步坐到我旁边,我摊了摊手表示期待。
        “一杯莫吉托。”在酒保转身去倒酒的时候,麦克雷解下他的披肩围在我身上,包住我裸露的肩头,并顺势亲吻我的额角,声音温柔而带着一丝责备,“出门的时候我就告诉你酒吧的冷气很足,宝贝儿,健康比性感重要。”
        哇哦,变得真快。“谢谢,女人总会为了美不顾一切,杰西。”我端起苦艾酒正想喝,却被麦克雷轻巧夺走,他将酒保拿来的莫吉托递到我手里,说:“不,甜心,别喝这么烈的酒,我们还要共度一个美妙的夜晚。”他看着我,酒吧变幻的灯映在他眼里像费尔班克斯冬夜的极光,他唇角勾起一个足以今人神魂颠倒的笑,“我更想看到你因为兴奋而浑身颤抖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果然注意到我冷得发抖了。我在心里叹了口气,若不是这次任务需要迈克尔,我也不用和一挺加特林谈恋爱了,天知道方才我有多想甩脸走人。“你想好今晚要在哪儿度过了么?”我问,同时拉过他放在吧台上的右手。
        “你知道我向来无所谓,因为我在哪都能给你带来快乐。”麦克雷眼中的自信真切得仿佛我已经尝试过好几次他的技术,而他每一次都能确保我很舒服,“不过我认为我们下一次应该在某个高级餐厅见面,虽然你在这儿吸引的目光能充分证明你的魅力而让我感到骄傲,但是,亲爱的,人都是自私的。”他摩挲着我的手,温暖宽厚的触觉让我几乎相信了他。
        “说真的,麦克雷,我要爱上你了。”我不着痕迹抽回自己的手,拿过苦艾酒,让辛辣的酒液重新稳固我的理智。
        “我的荣幸。”麦克雷耸耸肩,戴上帽子,付了酒钱后说,“Well,我还不想看见我欣赏的敌人脑袋开成向日葵,所以欢迎你随时带你的‘男友’来找我,但下一节课我要收费了。”他带着惋惜看了我一眼,“你待在那里实在太屈才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我会考虑。”
        麦克雷走后过了好一阵子,迈克尔才像是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一样干涩地开口:“你们认识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今晚就是我让他来的。我要走了,好好反思自己,迈克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,他的披肩。”
        我摸了摸肩上粗糙的布料,愣住了。

20.无声电话

       我在擦拭枪管的间隙抬头看了电脑一眼,麦克雷在屏幕的另一边认真地给他的维和者上枪油。我的枪已经维护完毕,我站起身去洗澡,出来时看见麦克雷只围了浴巾站在那里仰头喝啤酒。
        我拿了纸笔写下“早点休息,明天战场上见”几个字,举起来给他看。
       他点点头,走近他的电脑,关闭了视频通话。
       通话时间14:06:06。

9.唱给你的歌

       “接下来这首歌,曲子是一个于我而言极重要的人写的,是她送我的二十岁生日礼物。现在我写了词,将这首歌献给她,献给我一生的挚爱。”
       镜头转向沸腾的观众席,人们在使劲挥舞荧光棒和双手,在尖叫。画面回归,舞台上的麦克雷熠熠生辉,字幕跳动,饱满湿润的双唇在开合间吐露出一句句动人的歌词,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赤诚与深情。
        一曲终了,麦克雷的额因汗水闪闪发亮,他做了几个深呼吸,最后对着话筒说:“虽然她那天不知缘何离开了我,也或许听不到我的演唱,但我仍要在这里对她说,我很想念你,我爱你。”
        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,直播画面变成了无数简单的色块。
        我知道,杰西,我知道。
        代表字幕的色块在变换,他大概又说了些什么,但我听不到。
        那天之后,我的耳边从来寂静无声。

27.沟通障碍

        “安吉拉,杰西怎么和他女友打起来了?”
        齐格勒看了一眼来厨房煮咖啡的莫里森,慢条斯理吞咽下口中的吐司后才说:“他俩不是伤了声带么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,怎么了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今天早上那姑娘要炒豆子,比划了半天让杰西去储藏室取,杰西以为她要煮咖啡,给她拿了咖啡豆,结果那姑娘看也没看就往锅里倒,而且那盘炒豆子是做给杰西吃的。”
       “噗嗤,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后来她让杰西给她的蔬菜三明治抹点美从中国带来的辣酱,杰西又误会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杰西抹了什么?”
        “芥末。”

17.人造心

(上帝视角)
        “我问你,你们队里那个女人去哪了?”麦克雷的维和者抵着审讯室正中央被五花大绑在铁椅上的男人。
       “你居然会在意她?你不是最希望她死的那个人吗?”男人瞪大了眼睛狂笑不止,但下一秒就变成了惨叫。麦克雷枪口下移,将一颗子弹送进他的大腿。
        “少废话,不想见到棺材店老板就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你也无妨,因为是你造成的,她被送回总部格式化了,她的系统里出现了爱这种对智械极为不利的情感。所以,凭她的实力,我认为……”男人又笑了,“你下一次见到她的时候,就是你获得一等功的时候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什么?智械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不像吗?别以为我们的研究停滞了,太天真可不是……”
(第一人称)
       我从军用运输机上跳下,在电脑精确快速的运转下,子弹一颗颗穿过敌人的大脑,我面无表情地踏着血泊和脑浆穿越尸海,两支枪不断吐出致命的火舌。
        直到我听到我的名字,我以为是主人在呼唤我,转头才发现喊我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,“只有主人知道我的名字,你是谁,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看来你的确被格式化了,真让我伤心。”男人抬起下巴,露出掩在帽檐下的眼睛。
        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,体内的电流变得紊乱,像是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。我一时愣在那里。
       然后我又听见了我的名字,这次是直接出现在大脑里,是主人,他说我的任务变了,要我杀了那个男人。
       我看向男人,他把一支左轮枪从枪套抽出并打了个漂亮的枪花,“先打一架再说,你的主人也是这么命令你的吧。”
       我的系统分析告诉我他很强,但再强大的独狼也无法正面打败被高科技武装的智械。
       他的帽子掉在灌木丛上,我的枪指着他的头,手指按在扳机上。我凝视他的眼睛,系统也跟着静默。我终于还是没有开枪。
        “妈的你在干什么?!我叫你杀了他,你干嘛不开枪!”主人在我的脑子里大声咆哮。
        “对不起,我的主人,请原谅我的私心。”我站在原地看着直升机将重伤的男人带走,“但好对手不常见,就这么死了会很可惜。若我未开启战斗模式,战损的对象是不确定的。”
       如果麦克雷还在这里,他就会发现“好对手……”这句话,是他第一次遇见这个女人时对她说的。

——tbc

感谢阅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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